渁竞天再进国公府,便被带到一座大屋前。
这是一座打通了五间房子做的大屋,桌椅板凳统统靠墙放置,地上铺着地毯,扔着各种各样玩具物什。四个孩子在里头嬉戏,仿若大海里的小彩鱼。
一弯腰,拣起一架小水车,古香古色。渁竞天熟练的翻过来拨动木板,果然,有一片上头缺了一个角。
“这些竟然都还留着?”
卫同满头大汗,差点儿招架不住。渁朝儿喜欢荡秋千,但也不能玩个没完,他索性将人都带来这里,将以前的玩具一箱箱倒出来,幸好,渁朝儿没再说找娘亲。
“当然留着,搜集这么些可不容易。”又问她:“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往她脸上搜寻,不由愤愤,怎么那牙印就消得一干二净了?
渁竞天低低笑道:“去与金悦儿父兄好生谈了谈。”
卫同了然:“没出人命?”
渁竞天可惜道:“没。”
“那便无所谓了。”卫同想,当官的哪个敢说自己干净?若是金悦儿父兄识趣自己忍着便罢,若敢闹出什么来,他就让他们滚出京城永不能回。
卫同还待要说,金夫人却走过来。
“渁…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