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都要经过那里,是个很繁华热闹的地方。但他们回淦州,从那边走却是绕了一大圈。
渁竞天略一沉吟,觉得带女儿散散心也好,便答应了。
“京里有什么好戏可要及时通知我。”
便换了路往东南,渁朝儿交待大黄正消化着呢,车要稳着些,速度便慢了下来。直到进入桐州境内,越往东南走,天气越发不好了。
渁竞天看着连着几日阴沉沉的天,当机立断停下车队,派了人前头打探。
两日,那人才回,摸把脸上水汽回道“原来南边已经连日下雨,好些天不见太阳了。”
两人眉头紧皱,对视一眼,怕是有些不妥。
打探的水匪继续道“要我看着,怕是要发水,寨主,咱回头吧。”
要发水?
两人大吃一惊。
渁竞天丝毫不怀疑水匪的话,水上讨生活的个个观天望水的好本领,他要发水,**要成真。
“朝廷没收到消息?”
卫同凝重摇头“倒是有人今年南边降雨有些多,但——没人提到水讯,还以为,没有什么大问题。”
水匪嗤笑,指着天“就这云头,有的日子呢。咱淦州那次,云头都没这次厚,南边河道多水又粗,这要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