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来,”水匪叹了声“他们那里可没寨主这般的好心人。”
渁竞天皱眉“今年咱那里看着正常啊。”
“是啊,咱那没事。轮也轮不着咱。”
渁竞天沉吟不语,问卫同“你要不要给上个折子?”
显然,下头有人没将消息报上,或者,中间被什么人给拦下了。想也理解,新帝登基第一年,谁的治下出了事怕是要毁了官途,一个个是盼着坏事不要成真,百姓自己闷声扛过呢。可万一成了真,百姓抗不过呢?
卫同道“我上什么折子?巴不得别人知道咱们南辕北辙?我派人回家里一声,祖母知道怎么安排。”
渁竞天叹气,卫家都是忧国忧民的大情怀之人,感觉有点儿自惭形秽啊,方才,自己想的全是买的那些粮食庄子该怎么办。
今年的新粮怕是收不起来了,陈粮更要守好。
想起这个,渁竞天立马传信,问清各地还有多少粮食留着,之前她派人抽调粮食往海岛送建粮仓来着。
前头不能走,便掉头往回走了段,又往西南穿过桐州汀州再进淦州,走这条路还能顺道海边一趟。
想到海边,渁竞天想起海船来,她可是被人坑了九万多两银子和一条大船呢,这事卫同派人了,一直没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