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人数上万,这才刚开始。”
渁竞天心下一沉,决堤了,可是阴雨天气还未停。
正巧,此时苍牙山也在下雨,细密的小雨洒在竹楼上,叮叮咚咚很是动听。虽下着雨,天幕却很亮,可见这雨下不长,很快会被风吹走。
这不是在家里,而是在议事厅。谁也不会想到,威风赫赫的苍牙山水匪的议事厅竟然是一栋简单的竹楼,三座呈品字形分布的竹楼连接在一起,巧手的女人们在竹楼旁种满芬芳的花朵,咕嘟咕嘟喝着雨水,四季常开。
屋里除了卫同和渁竞天,汇报水灾的人,还有几个水匪,他们是坐镇苍牙山的头领。
看着年纪最长的一个,神色不怎么好,问:“是哪个地儿淹了?”
“锦州丰台、余庆,还有桐州的乐水。”
“这是,浣水洪了?”
“是。”
老水匪眉眼有些愁:“浣水从桐州往锦州流向雍州入海,上头河道窄,盛不了这么多雨水了洪,下头河道倒是宽又深,要是这雨还不停,怕是雍州也——”
说完,长长叹了声。
一个年轻水匪不在乎道:“又淹不到咱淦州来。老叔你担心啥。”
老水匪没好气瞪他眼:“你小子还年轻,又不是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