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刨食儿的,能理解咱们泥巴腿子的艰难?旱了涝了,一年的收成就没了,一年灾三年饥,唉,不知道有多少穷人家熬不过这一遭呢。年轻人啊,总是想不到别人那处境上去。”
他是水匪,可也是地地道道的农人。为啥有这么个威望当个小头头啊,不是他砍的人多,而是他是伺候地的一把好手,人又和善诚恳,大家喜欢请教他给他面儿罢了。
一听外地了洪,他立即就能感同身受,尽管不是生在自己家乡,但他真的替那些地方的老百姓愁得慌。
家里是做生意的年轻水匪吐了吐舌,他这年岁还真没这忧天下的情怀。
另一个差不多年岁的水匪看着立在窗前的渁竞天,不解:“寨主,你着人打听这些干啥,是不是要兄弟们做啥?”
卫同也看着她,他媳妇望着窗外的雨帘子,脸上不辩悲喜。
难道,他媳妇真想在这事上掺一手,去收收那边的人心?
卫同已经在心里划拉小算盘,看能给凑出多少银子来。
“终于洪了啊。”渁竞天转过身,挑眉一笑:“还好,先前,我去信把那些地方的存粮都给运了回来,正赶得及前天最后一车到。”
啊?
众人懵,您是在担心您的粮食?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