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与的,不然能吓成这样?”
渁竞天笑:“那些人也是怕了你。”
“那当然,”卫同眼中一厉:“卫家低调惯了,可从来不是吃素的。”
“诶,你说,康顺帝会如何?”
“能如何?”卫同耸耸肩:“我和你,可是半步没出京城,卫家的人更是寸步未离国公府,他便是想来质问,呵呵,以他那胆子,他敢进卫家?”
渁竞天几步坐到他对面,径直端杯抿了口:“未必,康顺帝像个娘们儿,谁知道发了疯会做什么。”
说完,眼珠子一转,踢踢卫同脚:“你跟我交个底,卫家暗地里有多少人?”
卫同抬眼想了想:“我还真没个底,我手里有人,我爹手里有人,祖母手里也有人。我想,逼宫,应当不会在话下。”
这话可不虚,这么些代下来,明卫暗卫老兵亲兵,子生孙孙生子的,全是抄起家伙就拼命的刺儿头,也难怪历任帝王都防武将防得紧。
“那这些人不用撤?安全能保得住?”
“放心,早融于民了,谁也不会查出来。”
这时,开伯木着脸走进来,指着头上的白帐幔,有些抓狂:“能不能尊敬着点儿?尊敬!尊敬!”
“开伯你生什么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