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又没真怎么着,我们认真了才是对不起他吧。”
开伯呵呵了声,问卫同:“等老头子我死了,世子爷也坐在我灵堂里喝酒?”
“我去你坟上——”
嘭——
开伯一掌拍过去,卫同笑嘻嘻跳起来躲过。
渁竞天忙道:“开伯可别想着偷懒,爹在海岛上等你去喝酒呢。开伯年纪轻轻的人,看您蹦跶的这个松快劲儿,一百岁不成问题,二百岁能争取争取。”
开伯极力板着脸,没绷住,嘿嘿嘿笑起来,摆摆手,走了。好似桌子上那小酒没存在过。
卫同睁大眼:“太不够意思了,我说句实话怎么了?果然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渁竞天挑挑脚尖:“我要死了,你哭不哭?”
“哭?”卫同磨牙瞪眼:“我要先死,也要拉着你一起。你要先死,我就抱着你抹脖子。”
“…”
突然有种身边人原来是偏执狂的诡异感觉。不过嘛,这人若不偏执,也不会在知道自己死后无名无分的非得给自己守一辈子,更不会便宜自己老牛吃嫩草了。
“好,一块死呗,死同穴嘛。”
“生同衾。”
渁竞天啪嗒抽回被某人贴二皮脸上的手,无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