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之下体内的空气全数被榨干的感觉一点一点的榨取着安德鲁的生命。就在刘缕悠的锁链勒缩到一定的程度,再多勒哪怕只是小小的一厘米就可能将安德鲁的肋骨都压断时,仓库里突然传来女孩的笑声。
“哎呀哎呀!”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戏码,这突然溢出的声音带着笑意下的清脆,咂舌笑语。这突然传出的笑直接叫陈文斌惊得屏住气息,这个仓库已被鬼气笼罩,不可能有人能进得来。
这个笑声叫陈文斌感到不安,直接扯了嗓音对着空无一人的仓库,陈文斌喊道:“谁,谁在这里?”
“谁?这么直接的询问听起来可真够没礼貌的。”
像是有些不满陈文斌的直询,女孩的声音明显带了不悦,不过不悦之下很快的这一份不满又消散了,女孩的声音再度响起,说道。
“明明都不行了,还要硬着接这种单子,你就不怕自己的身体崩掉吗?”询问的话,明显是冲着被捆束的安德鲁。捆束已经勒到极致,按理来说别说是说话了,就连喘气安德鲁也应当做不到才是,没想到女孩的询问才刚落下,陈文斌竟然听到安德鲁回道。
“既然来了,问这些有什么用?还不快一点。”
“真是的,一点都不温柔呢,不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