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你的温柔只限于她,不是吗?”清脆的笑声落下,等着女孩的话音落下时,只听“咔”的一声,那是怀表合上的声音。
怀表合上的响脆打破了仓库内的诡异,就是这一声响脆落下,刘缕悠敏锐的察觉到绳索束缚下安德鲁的异动。明明当是一寸一寸骤缩的绳索,现在却像被什么东西撑住一般,不仅无法继续往内勒,反倒是往外胀撑着。寸寸朝外胀增,每当绳索被反力增大一些,刘缕悠脸上的皮肉就会溃烂数分。
绳索渐渐的也变了模样,原先该是锈迹斑斑的锁链,如今上头却渐显了密布交错的红丝。若是细看,那些分布在锁链之上的红丝分明如同血管。
血管纤细,因着锁链下的反力,锁链上的血管竟然崩断了。先是几根极细的血管,随后一根接着一根条条崩断,洒溅出来的血喷溅一地,却无法阻止内力的胀压。最后只听到“咔”的一声,锁链瞬间崩裂,一道银色的光绕着安德鲁快速急旋,最后盘攀至上停落在肩头。
等着银光落停,陈文斌和刘缕悠才看清那银光的模样。
那是一只雪貂,通体如雪的雪貂。刚才反撑开刘缕悠的银光就是它,或许是用了不少力气,雪貂此时看上去有些疲倦。打了呵欠趴在安德鲁肩头,瞧上去怪是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