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做事就是那样,如果在这一件事上,真的要跟安德鲁较性的话,恐怕自己也别想着继续和他搭档了。这个人,自己对他是无可奈何的,所以刚才那一番抱怨的话,也只是抱怨。
抱怨之后又是一声叹,这一次是连着心中的郁结全部叹出,阴歌这才问道:“对了德鲁,你刚才和临大人去哪了?怎么走得那么急,是不是发现到什么?”
“没发现,只是隐隐察觉到一丝熟悉,就过去看了。”
“一丝熟悉?难道刚才有熟悉的人经过?”
“嗯!”
“谁呢?”
话询后,老样子,安德鲁在这儿止顿下来,收声没有应答,只是看了一眼阴歌,随后说道:“没什么,回去吧。”
关于那个让他熟悉到宁愿抛弃自己的人,安德鲁显然不愿多提,而阴歌呢?倒也没在细问。既然安德鲁不愿意提及,那么她也就不在多询,也是应声应了一下,随后先一步朝着下榻酒店方向走去。
高跟鞋的“哒哒”声听着倒是轻快,可阴歌的心静是否如了她的脚步声般轻盈?
倒是值得深思。
也是等着阴歌行远后,临这才来到安德鲁身边,视线未落到他的身上,而是焦定在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