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身上。
“她有事,瞒着我们。”
“嗯!”
临刚才的询问,阴歌没有老实回答,安德鲁知道,只是他并不想逼询。这个男人就是这样,不管看着如何酷冷,好像全世界都跟他无关,可内心里那一份温柔,还是无法割舍。
安德鲁有安德鲁自己的温柔,而他身边的人,偏巧都能读懂这一份温柔。临的话,换来的只是安德鲁再寻常不过的一句“嗯”,这一句“嗯”落后,临将视线从阴歌身上移挪到他的脸上,随后笑道。
“果然呢,最温柔了。”
赞美的话,一如既往展现出不喜,笑看着安德鲁露出的不喜,临突然问道:“这么温柔,难道你心里也在开始接受这个搭档了?”
“接受?”这两个字显然叫安德鲁的眉心又深了几分,皱着眉,安德鲁说道:“你明知道不可能的。”
“是啊,我明知道的,你的这一颗心除了那两个人,谁也进不去。”
轻轻落下的话,是对于一切皆清的认知,对于安德鲁,临显然是了解的。这一份了解并未换来安德鲁的应答,只是静静的站在那儿,不知寻思着什么,就在安德鲁因了临的话静沉处在那时,发现两人并没有跟上的阴歌停了下来,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