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它们进屋时摇摇摆摆的,模样极其逗趣,还以为这是送亲的规矩,可如今看来,这摇摆倒非它们刻意,而是纸制的人本就不稳,随风摆摇所致。
待那些送亲的纸人近得能看清具体长成什么样后,跟安德鲁藏在一处的肖毅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一口凉气的倒吸,若是在诡宁的夜中自然显得突兀,不过好在唢喇声还未停,所以也被掩入喜乐之中。
肖毅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当即便换来边上阴歌冷眼一瞥,叫阴歌这么一瞥,肖毅也不敢在做声,而是死死的抿住唇就怕一个不小心在叫什么给惊了,不小心再出声音,那就真糟了。也是阴歌这样冷眼一瞥,肖毅死抿了唇后,唢喇声停了。
送亲的队伍在唢喇停下的那一刻也止了前行的步伐,唢喇声虽然是停了,不过站在前头的两个吹唢喇的纸人,手中的唢喇却没有放下。还是保持着手持唢喇的姿势,其中一个为首的纸人在此时竟然清了嗓门,高声喜道。
“礼至,十八抬嫁礼,千万现钱,两柄如意,三幅对瓷,四张彩画,五部经书,六卷诗词,七只玉器,八粒夜珠,特备此礼,恭贺府上,还望新郎官前来收下。”
纸人瞧着甚诡,不过这说出的话倒也溜顺,不过几句的功夫便将女方的嫁妆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