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庚帖上已标明,今夜是送嫁妆的日子,古时也是如此,嫁礼当提前几日送至。
如今女方一切按照礼数来办,倒也足以证明对于这一场婚事,她是极重的。
女方嫁妆已至,男方自当遣人回礼收下,可是没有,这些纸人已在外头候等多时,却始终不见男方的人出来迎亲。这一场婚事本就是单面的一场婚约,男方没人出来搭理才叫正常,如果男方有人出来迎亲了,到该叫人深疑了。
不管男方是否愿意,这合婚庚帖已出,这桩婚事也是成了。纵是男方显然不愿,不过它们一切也当照了礼数行办,既然唱和之后不见有人出来迎,它们也只能自行将这些嫁妆送入。
在候等了半晌见屋内仍无人应答,纸人显然也不愿再等了,唢喇声再度响起,送亲队伍浩浩荡荡的继续往屋内走去。
而这一次,目标直指这具纸人所呆的那个房间。
送亲队伍摆摇前行,人还未至肖毅那家房间的门便已打开,“啪”的一声房门乍开,开后这送亲的队伍也至了屋前。抬着纸轿的纸人候等在外头,而那两个吹唢喇的则进了屋。至了肖毅的床前冲着床上的纸人作揖祈拜,为首的纸人笑着说道:“姑爷,我家主人的嫁妆已送至,明儿便是姑爷和我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