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敬,如今临还在边上絮叨着还不如将这可怜的死者扔出去。她这话说的,要不是看在这个家伙是个强大的灵能者的份上,指不定这死透了的男人都得叫她气到诈尸。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幽幽说着如此的话,也只有临这种性子才能如此随性,当即阴歌听得有些郁闷了,直接开口回道:“我说临大人,做人还是多少留点口德比较好,这人被活生生冻死街头已经够惨够倒霉了。您不说点好听的就算了,居然还要把人家的尸体打包着重新扔上街头,您也不怕人家诈尸找你麻烦?”
“死人诈尸找我麻烦?这感情好啊,我活到现在还没见过诈尸找我麻烦的死人呢。如果这人真的诈尸了,对我来说反倒是个新奇的事。不过诈尸!他想诈尸?就算他想诈尸那也得有本事诈啊。”
无论什么时候,大多数情况下临总是带着笑,乐着荡起的笑声,就好像周遭发生的每一件事于她而言都是一件可乐的事。笑意荡上唇角,笑声仍旧清脆,对于临这不管看着什么事都能怀笑的性子,阴歌就算如何的郁闷也是无可奈何,最后只能长声一叹而后别了头不在应答,而是移了视线落到已经上前看查男人尸体的安德鲁。
尸体,这一具尸体正是他们昨天在咖啡厅遇上的那个长相斯文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