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你有厄运,遂赶来瞧一瞧。但刚才你睡着时,我施法探析了一下你的命脉,却并未发现什么异常。而我的心从昨夜起就一直突突跳个不停。”
说罢,他弯下腰,轻柔拉着灵愫雪的手贴在宽拓的胸膛上,感受心律强大的节拍。
灵愫雪微惊,却并不是因为心脏鼓动如雷,而是因为自己久未触碰男人的身体,连忙将手缩了回来,干干地笑道:“你心脏跳动异常,应该赶紧去找药师……”
“不,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明白,这心脏打昨夜开始突飞猛跳时脑海里就每隔一个时辰跳突一个念头。”南荣寅炎恢复挺拔。
“什么念头?”灵愫雪道。
“那就是……”南荣寅炎突然停了下来,因为接下来要说的话很不敬,犹如站在法场上宣判一个罪人。
灵愫雪已是迫不及待,拉着他衣袖哀求:“说罢,到底是什么念头,让你非来不可?”
南荣寅炎踌躇了许久,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念头就是,你马上将会遭遇不幸并且离死亡不远了。”
原来是这个。
灵愫雪不紧张反而松了一口气,表情并没有南荣寅炎想象中的悲痛,他讶然道:“你不害怕?”
灵愫雪耸了耸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