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要紧,我没多想急忙将张法剑拉了出来,他好似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上来的时候,眼睛一番就混了过去,脖子上面一片血迹,双腿上如同被什么东西撕咬过一样,一些地方都露出了白骨。
“没想到他伤的这么重,快将他带走,下面那个东西马上要追出来了。”钱川喘着粗气说道,我拉着满不情愿的老孙将张法剑抬起,飞快的撤退,钱川也被孙启运扶着一瘸一拐的离开这里。
撤出了两百米左右,后方突然传来一声闷响,这不是雷声,而是自地下传来的,地面都在微微晃动。
“玛德,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老孙边跑边骂。
本来我想让一里外等待的众人来接应一下,谁知道他们听到这声音,转身就跑,作鸟兽散。
真他吗的不够义气!
不过那个蔡林还算有点良心,不知哪里搞了部车,回来载上我们,头也不回的直奔巴里坤县,那些个教授、专家去了哪里,我们现在也来不及关心了,后面嘭嘭的声音在持续。
在车上我看到这小子脸都吓白了,对他道了个谢,我也躺在座位上呼呼的喘着气,张法剑这狗曰的也太沉了。
路上都很沉默,没有人问起什么,主要是钱川上车后就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