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汉睡得像死猪,牙磨得吱吱,鼾打得呼呼,屁放得哧哧,间或还傻笑几声:琳妹妹耶,说定了喔,琳妹妹耶,来嘛,拉钩呀,嘿嘿,日后,记得还我人情啊,琳妹妹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洌!
袁秋华气得咬牙切齿,狠狠地掐他的大‘腿’。
谢汉醒了:喂,半夜三更的,你不睡觉,装神‘弄’鬼呐,发什么神经呀?
袁秋华说:刚才我做了个噩梦,你帮我解一解。
谢汉说:噢,说来听听,与我有关吗?
袁秋华哽咽起来:我梦见,我煮了一罐薯粉坨,等你回家吃,忽然刮起一阵‘阴’风,罐和坨都不见了。我找呀找,从乡村找到城里,居然发现你和肖琳在一起吃坨,吃得一个不剩呀!为了讨好她,你怎么这样绝情,这般狠毒,居然连老婆孩子饿死,都不管不顾?
谢汉说:梦是假的,也是反的,甭较真,你不相信我?
袁秋华说:被肖琳一吹捧,一拍马,舌头就替头脑作主,撑男人的脸面,逞男人的威风。同样为屋基,肖琳也是哭,也是捧,谢繁荣不怜香惜‘玉’,为什么你会不忍心?一样是男人,人家不钻圈套,为什么你会中箭落马?
谢汉说:怎么可能?我俩什么实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