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儿……”
只要想到刚才她看的那份东西,魏悦便忍不住浑身发冷,那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致太子和涅儿为死地啊。
舞涅眼里含着浓浓的暖意,小手轻拍着魏悦的背:“母妃别怕,儿子一直在母妃身边,母妃乖乖。”
魏悦被儿子的童言童语给逗笑了,她牵住儿子的手,带着他朝着书房走去。
刚刚走到书房外,迎面便撞见端着药碗的怜书。
“奴婢给太子妃请安,给皇太孙请安。”怜书欠了欠身道。
魏悦看着药碗脸色微变,她想起昨天太医诊脉的结果和今日看到的东西,指甲深深地恰进了肉里。
珍妃,三皇子,好得很,她一介妇人拿三皇子没有办法,可对付珍妃就容易的多了。
舞如是正在处理奏折,她端坐在桌案后,嵴背挺直,犹如一把怎么都折不断的利剑。
一身紫色的锦袍柔和了她凛冽的气质,看到太子妃带着儿子进来,她嘴角微扬,搁下朱笔迎了上去。
“悦儿来了。”舞如是声音变得轻微,似乎含着说不出的柔情蜜意。
魏悦笑得十分好看,但眉宇间带着浅浅的忧郁:“殿下一睡五年,即使已经醒了过来,可妾没有见到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