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舞如是弯了弯唇角,说:“是我的错,让悦儿忧心了。”
五年的时间在上界不算什么,修士闭关动辄上百年都是常事,可在世俗界,皇朝更迭人易老,一不小心所有熟悉的人都会化为尘土不复存在。
她的目光看向一旁的怜书,伸手端过药碗一饮而尽,怜书默不作声的退了下去。
“咳咳。”舞如是喉咙痒痒,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魏悦眼里满是紧张:“殿下没事吧?”
舞如是摆摆手,云淡风轻的说:“无事,只是药有些苦罢了。”
舞涅眼睛刷的亮了,笑嘻嘻道:“原来父王也怕吃药。”
舞如是笑容温柔的看着他,无奈的敲敲他的脑袋,意味不明的说:“父王当然也怕苦了,不过涅儿是男子汉,一定不怕苦对不对?”
舞涅总觉得有些不对,但他又不说不出哪里不对,只能狠狠的点头:“对,我是男子汉,不怕苦。”
舞如是立刻扭头对着魏悦道:“太子妃也听见了,既然皇太孙不怕苦,那太医开得补身体的药就给他熬着吧。”
舞涅一听,脸色顿时垮了下来,一张小脸皱巴巴的:“母妃,父王欺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