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人,你就留下,我相信齐家的列祖列宗也不愿看你去冒这个险的。”
说着伸手摸去齐清儿脸上的污垢,严颂的眼眸中泛出一波又一波着急和心疼。
然严颂的话再次让齐清儿心绪难平,“我齐家世代忠良,永远都把百姓的利益,家国的利益放在最前面。我父亲,亲自披战甲,上阵杀敌,为大煜朝守住了多少江山。他用自己的鲜血换取了边境的安宁,百姓的安乐。”
齐清儿的声音更加颤抖,“齐家的列祖列宗谁都不愿看着齐家蒙受这样的奇耻大辱,我也做不到置身事外,更没办法当做没有发生的过一辈子。严颂,这比杀了我还让我难受!你知道吗?!”
严颂垂下头,让泪落进草间。
两只手托起齐清儿的脸,能感觉到齐清儿落下的温热的泪,严颂沙哑着声音道:“你这样回去,他们一定会认出你的。”
“十五年,我等了十五年,面容早以和十岁的时候大不相同......”
“那是你认为的不同。当年的齐府被名为朝廷柱石,试问有多少人没有不知齐府千金,朝中权贵有谁不知你的容貌。就算你回京后暂无人发现,但时间一久定会有人认得出来。”
严颂说着起身,他真想让齐清儿更痛,任灌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