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湿气一点一点侵蚀着齐清儿的旧疾。
愤怒地挥起袖子,严颂继续道:“当年皋帝斩令齐府,闹得全城沸腾,就是现在已经过去了十五年,那个以皇权为重的皋帝会对齐府的旧案释怀吗?!你现在回京,谁都愿意拿你的项上人头,去皋帝那儿邀功!”
齐清儿忍着腹部传来的刺痛,努力撑起身体,离开潮湿的地面,踉跄的脚步,面对着严颂的背面,道:“十五年,这十五年里的每一天,我都是为了昭雪而活着的。谁也拦不住我要回京城的决定!”
严颂额角青筋微露,手拳握紧,猛地转过身对着齐清儿,吼道:“你要回京,也是为了他吧!”
此话一落,齐清儿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心上像有千万只蚂蚁在攀爬,刚站稳的身体又失去了重心,跌回到了灌木中。
“我说对了吧,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对他念念不忘!”
严颂的话满满是醋意,看着又跌倒下去的齐清儿,硬是铁着心不去扶。
实则疼在齐清儿身上,更痛在严颂心里。
齐清儿身体一阵一阵的抽痛,他,玉,念念不忘,这些词语听在齐清儿的耳朵里嗡嗡作响,让人难受至极。
片刻后,齐清儿终于扯着心扉,撕心道:“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