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偏差。
严颂急得满头大汗,心力交瘁,头发变得花白。
他知道这个时候没有后悔药,一切不可能有回转的余地,只能以毒攻毒,控制易容丹中寒毒的走向。
齐清儿也因此承受着更大的痛苦,接下来的每一天,齐清儿都必须在清醒中度过。
不能言语,不能挪动,不能睁开眼睛,但能明显的感觉疼痛,黑暗中感受着疼痛,这该是有多熬人。
齐清儿深切地承受着从头皮到脚趾溃烂般的刺痛,像无数蛇虫叮咬,缠绕般的痛,又像置身火海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时间被无限的拉长,每一分每一秒都度日如年。
不过短短一个半月的时间,在齐清儿和严颂这里却像是另一个十五年,让人难耐。
药到末期,严颂几乎用尽了自己的元气,当他拔下齐清儿身上最后一根针的时候,整个人无力的向后仰去。
“噗咚”一声倒在地板上。
还是闻声而来的花爷爷将其抱了出去。
齐清儿在昏昏沉沉中醒来,刺痛触动着每一寸神经。
这个身体像不是自己的,完全不受控制。
在床榻上挪动了好一会儿,方找到些许控制力。但她痛的浑身发抖,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