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微微。
这间屋子还是当初严颂抱自己进来的南厢房,一张床榻,一个案几,一台香炉,再无其他。
严颂,没在?!
齐清儿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脸,这张脸摸上去凹凸不平,手上的皮肤也是斑迹点点,叫不出来是个什么颜色。
她痛得没有多余的意识去思考自己变成了什么样子,还是当年的想法,活着就是万幸,活着才有东山再起的可能。
这时门被打开,一道光束刺痛齐清儿双目,连忙用手去挡。
只见门边一个女仆人的身影,往屋内伸头看了看,然后猛地转身,一边尖叫一边踉跄的逃跑了。
难道自己变得见不了人了吗?
齐清儿胡乱地摸着自己的脸,屋中明明没有镜子,还是到处跌撞找着镜子。
心里有块石头,不断的往下沉,往下沉。
“颂哥哥......”她嗓子干得冒烟,发出的声音也异常的慎人。
这一刻,齐清儿意识到易容丹作用了变差,整个人瘫软在地上,身体上的痛,让她欲哭无泪。
用浑身的力气发出了一声嘶吼,之后眼前一花,晕了过去。
严颂像是听到了齐清儿嘶喊的声音,猛地从床上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