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王身上的檀香伴着寒夜暴雨的潮湿,丝丝凉凉越发沁人。
马车厢内烧着暖炉,只在车壁的一侧点了蜡烛,烛光不大,却是照亮了整个车厢。
祁王肩上被打湿的一片在这样的烛光下显格外醒目。
齐清儿的目光在祁王的肩上停留片刻,随即扭过脸,不欲多言,只等皋璟雯快些换好衣服回来。
然就这么蜻蜓点水的一看,总逃不过祁王的眼睛。
他斜视了一下自己的肩膀,抬手掸了掸上面的雨渍,然后将目光落在齐清儿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
不知怎的,他很关心她是不是被雨淋到。
又左右看看,直到齐清儿被看得有些不自在,祁王双目微凝,道:“璟雯这次虽然没有如愿的嫁给她的意中人,但至少仍然算得上是待字闺中,后续有望。嬅雨姑娘又何必穿得如此素净,未免有些不符事宜了。”
废后殁了,仍是戴罪之身,如今成了戴罪的阴魂。
皋帝连她的死讯都没有昭告天下。但一天下来,京城当中却几乎无人不知废后殁了消息。
齐清儿顺着祁王的眼神,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袍衣。
烛光下确实过于素净。
但她要说是因为他祁王的母亲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