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随叫即到,份外张扬的爱只能视而不见。
否则于她,于严颂,都会带来不祥之兆。
严颂本无心去听这些话,他只想沉溺于一时的温存当中。
好过日夜无眠的想念。
然齐清儿的话却一点一点地将他从这样的状态中拉了出来,他猛地松开齐清儿,眼中腾起受伤的怒火。
勾起薄唇道:“当我知道公主悬赏求医的时候,我人在华山,千里之外!我是日夜奔驰,死了多少匹马,才赶到了公主府!而你一醒,先感激的就是公主的用心良苦,为你出谋寻医!现在又偏向这个婢女,她才跟你了多久,你便同她一个鼻孔里出气!”
他十五年早也习惯了齐清儿的陪伴。
十五年的****夜夜,他几乎每天都可以见到齐清儿,那成了一种习惯,一个改不掉的习惯。
而现在齐清儿入京,他的生命便如同枯黄的树叶,不再饱和。
那一个十五年的习惯,也要随之驱散。
可是当他满脑子都是她的时候,不见更让他时时刻刻记着这样的习惯。
生命被突然的抽空。
他恨自己有情,还不知无情来得安逸。
严颂道完后,苦笑一声。
他对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