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刑部的酷刑至今都游走在他的心尖上。
“刑部……?”皋帝疑惑,整个人都往前伏了伏。
凌王眼看不对,总不能白白地等着被揭了老底。
隐去脸上的不安,道:“父皇,此人行迹诡异,他是否就是于半年前消失的滨州百姓,尚且不知。今日本是璟雯的生辰,在此询问此人怕是不妥,不如让儿臣带回府中,细细盘问后再作打算。”
“在此询问有何不妥,我也很想知道滨州灾民一事为何迟迟未能解决!父皇不用顾忌我!”皋璟雯出言极快。
滨州灾民也是她心头的一个结。
皋璟雯这一句话着实让凌王更加的歇斯底里。
太子灵机一动,书香气质的俊脸上暗暗擦过一层笑意,道:“俊扬皇兄府上不是还有京兆衙门的沈县令,和前两日刚来京城告状的滨州百姓方舟吗?!不如传他们一起过来,正好也能解说一下此人是否在妖言惑众,免得诬陷了刑部!”
皋帝眉眼稍抬,太子说的也不无道理。
从案几上挪下手臂,又将扳指磨蹭在衣襟上,道:“嗯,俊扬,你审查这两人也未能得出更多的结论,不如命人讲这两人带过来吧!”
凌王的脊梁骨顿时彻骨的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