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更深一层。
她终忍不住低吟一声。
面前,几乎同她齐平的脸,星星点点的粘着汗水,桃花眼中的是灼热得似要吞下她整个人的光。
“这里的旧疾是怎么回事?”他将手覆在她的腰肢上,问她。
承受中的齐清儿并没有料到祁王会问这样的问题。
只觉他掌心的温度灼人。
面前的人继续追问,吐着温热的微促的气息,“不愿意告诉我吗?还是你觉得我不够资格,无权知晓?”
朦胧的月光下。
他的脸是俊美的,那种藏了算计的美,却依然美的叫人窒息,叫人收不住自己。
这样的话,处于迷醉与清醒之间的齐清儿,不是听不懂。
他这样说,无非是在告诉她,那个已经知道的人,他并没有资格和权利。
“你已经知道了,如何还要问我。”半饷后,她道。
缠绵继续,变了频率。
耳边祁王的喘息也跟着变得粗厚。
他用极为沉而深的嗓音道:“当年,你既然舍不得它,宁愿丢了性命也要抱住它,那你告诉我,拿命换来的东西,你又是如何丢了它的?!”
他哪里是在问她。
齐清儿听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