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药味儿。
严颂回京,已有多日。
关于当年她如何拼了性命也要保住那块刻了诺言的羊脂玉,放眼京城,只有严颂知道。
齐清儿微微闭上双目。
她不知严颂回京之后和祁王之间发生了什么。
他们之间又说了什么。
“已经丢了,现在再说如何,已经没有意思。”沉默了半饷,她闭着眼睛道。
祁王没有继续问下去。
在他这里,就没有丢了而找不回来的东西。
咚一声。
闭着眼睛的齐清儿只觉面前的温热和潮湿的汗水,有一瞬的远离,然后在她睁开眼时,她趴在了祁王身上。
腰后还是那双似要掌控她一辈子的手。
不断收紧。
这是对她谎言的惩罚。
从不知道痛和汗水可以这般没有隔阂的相容,齐清儿紧紧搂住身下的祁王。
夜不能再深。
……
这一夜,谁都没睡。
祁王裹了一件蚕衣坐于床头。
齐清儿藏身于被单下,斜斜的依在软枕上。
他搬弄着她的手,托到唇边亲吻了一口,然后十指相扣,又挪了膝盖,让齐清儿倚侧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