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刻,一切均在他的控制之下。
难道他要,她就得受吗?
可齐清儿的那股子倔性,早在难以言明的律动中化成了绕指柔。
……
一夜相拥而眠。
清晨,枕边依旧不见了人影。
不过这次,枕心是凹下去的,上面还留着浅浅的温度。
齐清儿懒起画了淡妆。
自入春,京城中的天气就格外的明朗。
温度骤升得让人吃惊。
院中的花草树木不觉这温度的异常变化,只知依着冷暖收放枝叶。
齐清儿穿着一件青碧的绫纱斜襟袍衣,站在游廊下,“三月的天,这些个儿枝叶都尽数冒了新叶,似在一夜之间长出来的。”
一旁名唤香兰德婢女手里那着鸟食,一边喂着游廊下的鹦鹉,一边应声道:“是呢,今年的冬天比去年的来的早,春天也比去年的来得早呢!”
齐清儿扭头看着香兰,面儿上不过十六七的样子。
长得算水灵。
边说边晃着脑袋,透彻的双目当中不参杂任何杂念。
齐清儿垂目,算是应了香兰的话。
祁王这一手,可是把馥雅郡主府整理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