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readx(); 齐清儿明显感到祁王握在她手臂上的手紧了紧,她侧目看了他一眼,接道:“消息是否准确?”
楚秦歌,“陛下的人马两日前在刺州接到了嬅勇戴夫妇,明天就该进城了。皇后的人是今日上午才安插在城门口的,均是些高阶精卫,我们的人看得真真切切,其中还有一位宫里的姑姑。”
“此事和太子也脱不了关系。”祁王越听脊梁骨越紧。
嬅勇戴夫妇本就是来冒充齐清儿父母的。
若是被拦来下,先不说嬅雨勇戴夫妇是否真的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能不能完好无缺的掩盖齐清儿并非他们真正的女儿,这一事实。皇后那边派出的姑姑定也是个巧言能辩之人。
只怕最后,话没说几句,嬅勇戴夫妇就先露了馅。
齐清儿手捏着被单,“皇后他们定是有备而来,嬅勇戴夫妇若是叫他们先给劫住了,指不定会出什么岔子。”
说着掀开被褥就欲下床。
即便是眩晕无力,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这个时候,有什么比掩盖她真的身份更重要。
祁王盯着齐清儿的一言一行,并没有阻止她起床,只是按住了她的手腕,输了些元气给她,边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