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秦歌还是那个不以为然的样子,但望向床榻上沉迷中的齐清儿的时候眸子中还是有隐隐的不安。
不知这不安是来自她的内心深处,还是对某人的愧疚。
“是啊!我是故意这么干的,但我也是完成祁王给的任务!”楚秦歌一丝犹疑过后毫无犹豫地说道。
竹婉面儿上看不出有多大的气。
就是胸口起伏得厉害。
她转身走到梨花雕透的案几边坐下,“什么任务?是借郡主的伤来促使越国太子潜逃回国吗?!”说完这话,她轻蔑地笑了笑。
这样疏离的表情让楚秦歌略有差异。
她们毕竟都是祁王的人,虽不在一处做事,但总有打照面的时候,怎么算楚秦歌和竹婉在过去十六年的来往比得过齐清儿回京这半余年的。
竹婉这般没头没脑全心全意的站在齐清儿一边斥责她,让她隐隐的不爽。
“那你告诉我,我哪里做错了吗?越国太子是个提不起刀的书生,他除了能伤到弱柳扶风的郡主还能伤到谁,还是硬在他手上塞把刀?不这么做,那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楚秦歌的一通话,让竹婉别过头。
彼此二人都不再说话,只静静等着齐清儿能够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