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柔和得很。
一点没有酒精的味道。
然竹婉端过来的确实是一壶尘封多年的老酒。
郡主府上的酒没得挑,哪一壶不是陈酿多年,后劲十足,这还是竹婉能挑出来的,最清淡的了。
祁王桃花眼中跳动着烛光。
幽幽的,蒙上了一层雾子。
他轻柔地安住齐清儿端着酒杯的手,道:“恭喜二字,太伤人......”
他的声音像是从胸口发出来的,闷闷的。
齐清儿笑笑。
接着给自己斟酒,道:“是啊!可我不该恭喜吗?祁王殿下!”
说完抬手将酒灌了下去。
祁王闻言,握在她手上的手,猛的僵住。
他觉得心角痛,想用手去按,却抬不动手。
鼻子很酸,视线模糊,脑仁还疼。
尤其是太阳穴那里,似有何物一下一下撞击着,微微刺痛。
良久,他道:“是,是该恭喜。来我陪你喝!”
说着,举起酒喝,大口大口的往下灌。
烈酒从舌尖都舌根都是苦的,且灼烈。经过喉咙的时候,有窒息的感觉。再到胃里,顿时像炸开的火山湖,汹涌的,翻滚的。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