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微红。
将那近一整壶的酒通通喝下。
齐清儿看着只轻轻发笑,道:“你真能喝,都喝掉了,我喝什么?”这样说着就要起身去叫竹婉,让她再上些酒来。
然她却没能站得起来。
她喝下去的两口酒早已经上了头,好容易站起来了,却迷迷糊糊的都找不着大门的方向。
跌跌撞撞的,东摸西摸,触碰到了一个木质的框架。
以为是朱门,却是窗棂。
她打开窗棂,外面灌进一丝凉风。
吹得她脸颊潮红,纯色饶人。
身后的蜜合色蚕丝纱衣被轻轻撩起,显得她单薄无力的身躯别样弱骨纤形。
外面的凉风和残月没让她清醒,反倒更醉了。
她奇怪为何走不出去,明明摸到了门框,打开了大门,脚却跨不出去。摇头晃脑的一番思索,决定换个方向,便凌乱的转身。
谁料祁王就在她身后。
她这转身手舞足蹈的,险些没在祁王修长的脖颈上留下指痕。
祁王也不躲,不偏不倚的将她拥进怀里。
他虽喝下了一壶,但他知道如何用内力控制酒精,若他不想醉,他就不会醉。
齐清儿忽感面前温温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