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某种不经意有十分浓烈的情绪荡漾在心头。
她会选择同严颂一起浪迹天涯,离开京城吗?
她没有答案。
爱情本就是不可描述的东西,当它缠在心头,自然容易被迷惑而失了答案。
严颂见其久久没有回答,心早悬到了嗓子眼。
如果这样她还是不选择随他离开京城,那只能证明她和祁王之间的感情已经超过了恨,即便是厌恶彼此,憎恨彼此,爱却无处不在。
想到这里,严颂十分沮丧。
到底伤了自己,即便鲜血淋淋都不能让齐清儿回心转意。
逐在齐清儿回答之前,又道:“其实过两天就是你和祁王的婚期,京城当中多少双眼睛都看着。我…不应该对你说这样的话。”
齐清儿忽转身,道:“严颂,你且告诉我,是他伤了你对不对?从一开始,他就是利用你,你本可处之事外,又何必受他牵制。”
严颂吸一口。
想起祁王在养心殿时对他说的话,他说清儿最近心情沉郁,希望他作为友人能够缓解一二。
可他现在又在做什么呢?
没能让齐清儿敲定心思离开祁王,倒让她更加沉郁。
面对齐清儿问题,严颂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