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拉出一个笑脸,道:“罢了,你本来自京城,也理应留在这里。”说着他上前,伸手捏起齐清儿的一缕长发,道:“都说取心爱之人的一缕长发,可解思念之苦。”
齐清儿心尖微颤。
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明明憎恨祁王伤了严颂,一面又极力的想回避,不愿去看严颂的伤口。
眼下听到严颂如此说,心头又说不出的缓解。
她缓缓走到案几前,毫不犹豫的剪下自己的一缕长发交到严颂手中。
严颂心尖发疼。
她到底爱的还是祁王。
因道:“今日过来就是想看看你,同时跟你道贺,坚持了十六年,终于洗清冤屈,我为你高兴。”
齐清儿放下剪子,目光幽幽,撇过严颂,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
外面封天的大雪。
形态和去年一样,只是如今再看,折射出来的白却雾茫茫一片。
严颂离开的时候已经傍晚。
许多天后再想起,齐清儿竟想不起来,严颂那天离开的时候,他的背影是什么样子,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又是什么。
……
且说杨柳卷款而逃。
她从陈府拿走的不只是银票,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