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了半年,找人家重新比试,赢了,才算消停了。看她忽然变淑女了,出门都肯做马车了,我还以为她那性子变了,没想到那份倔强劲还在呢。”
“光说我,你自己还不是一样。”颜宁吐的间歇,还忍不住回了句嘴。
封平看这兄妹两人,忍不住摇头失笑。
楼上的楚谟也正站在甲板上,他耳力好,颜烈的嗓门本就不小,把下面的话听个一清二楚。
“姑娘家还争强好胜,一点不讨喜。”想到颜宁那略显英气的眉眼,更是摇头,“长的还浓眉大眼的,难怪不讨喜。”
清河和洛河听自家主子的评价,觉得不符实,“世子,上次您去赴宴,座上的几个公子都说颜家姑娘长的好看,说那眼睛波光潋滟,别有风姿啊。”
“哼!那些轻浮的公子哥,又没见过她真正的样子。”要是让他们看到颜宁杀人的利落劲,估计要吓死了,“我们带的药,送过去没?”
“一早就送过去了。”
“哦。”看她吐的那个样子,好像没什么用啊。楚谟自己从小在南方长大,坐船是常事,从不知道晕船原来会吐成这样子。
在吐了歇息,歇息了又站到甲板,然后又吐,往复循环中,一天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