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有专责接待的军官来迎,喂马洗尘,办了公事后晚上接风喝酒,一起说笑不禁,从没有人敢怠慢中军过来的军官。谁料姚端所部自宜川战后,这些天来脱离了张俊部勒,几仗下来腥风血雨连战连捷,等曾萧炐从这尸止,血海中趟过来时,只觉对方营中气象与当年已远远不同。他也是军人。心中尽自不服,却还是忍不住暗自嗟叹,姚端所部原本就是张俊部下中最为精锐,现下看来,姚端前军的战力,只怕已经远远超过中军和后军。
他正在心怀鬼胎,想着回去后如何禀报上官,却见不远处有一群军官趟水过来,牛皮靴在水中踩的哗哗做响。对方只是不理会。
待稍近一些,只见竟是姚端亲自前来,命人开了营门,姚端命人端了马扎,就坐在营门不远处,叉开双腿,手中摇着张俊的军令文书,咪着眼向曾萧炐问道:“这军令是大帅亲自交给你的?”
“是!”曾萧炐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向着姚端行了个军礼,挺胸凸肚昂首答话,倒也有些军人样子。
“说说看,怎么个情形?”
姚端语带讥刺,环顾左右大笑道:“咱们听听大帅是怎么个章程。”
在他身边,十几个正将副将围成一圈,站地散漫不成体统,却是一个个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