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露,血红的眼珠子直瞪向曾萧炐,还有人咬牙切齿手按腰刀,仿佛一言不合就要将眼前这小小都头一刀劈成两半,此情此景寻常人自是受不得,就算曾萧炐也是老行伍,却是很少战阵厮杀,哪里经受的住,这气势袭来,令得曾萧炐连打几个寒战,惊恐莫名。
却也难怪姚端和麾下诸将不满,张俊不肯理会他们合兵的请求,只是以主力当偏师,专打敌人没有守备的地方,平阳鏖战,双方杀的血肉横飞,张俊却是长驱直入,一直打到太原附近不远,沿途
川府尽数拿下,报捷的军人络绎不绝,飞奔向长安。
而姚端率着部下在平阳与金兵主力苦战,打生打死,听得张俊如此这般,各人自然眼睛出火,待金兵有溃退去守太原的迹象时,张俊一不肯强攻太原断敌后路,又不肯插到威德军拦截溃兵,坐视近两万女真兵自平阳从容退守太原,使得河东战局不能迅速结局,兵祸连结前事莫测,皆是张俊太过保守偏私所致。
如此这般,饶是姚端对张俊还有些故旧情份,到得此时,却也尽数抛开了。
曾萧炐哪知就里,却也知道情形不对,只得小心翼翼答道:“那天夜里大帅连夜召见,先让罗参谋拟好军令,然后用印,末将就在一边候着,封好之后,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