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回座颓然坐下,以手支额道:“朕太大意,也太自忖甚高。你年累太轻,虽然干练,朕又不曾给你真正的支持,不到两千人的行人司,其中还有不少是军人,经费亦是有限,如何能料理得全天下的谍报。”
赵桓说的这些,费伦原本私下里也是想过,只是自他们以一群半大孩子跟随皇帝时,赵桓已经灵魂附体,每一举手一投足,都是饱含深意绝无错误,以他的心思见识,怎么敢去怀疑皇帝的处断决定,所以只得竭忠尽力,以一已之力多做些事,以求不负皇帝所托也就罢了。
此时赵桓当面认错,费伦原本的那点担心荡然无存,而且也很是自责,联想起赵桓适才感慨,更觉得惭愧,忍不住流下泪来。
赵桓也不做声,只待费伦心情平复后,方道:训,行人司要大改,上兵伐谋,有些人质疑行人司作用,其实他们昏聩,举国而战,谋定而后动,对金国的经济、民生、驻军、吏治、甚至是家常里短百姓闲谈,都有收集必要,这样咱们才能做到知已知彼。”
他语气转为平和,只看着费伦又道:训,你不必自疑也不要疑朕,朕吃的这亏,咱们君臣协力,总有一天还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