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暖意不在,但困扰凌若许久的鬼影却真的没有再出现过,令她的精神有所好转,想起事来也没那么累,略略一想道:“几句争执而已他却可以记上数年不忘,可见王保并非一个心胸宽阔之人,既如此,又怎可能突然释怀与你重修旧好?要我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是奴才疏忽,幸好这次有徐太医,否则奴才害了主子尚且不知,请主子责罚!”李卫连忙跪下请罪,神色懊恼不已。
“与其请罪倒不如将功赎罪来得更好些。”凌若瞟了他一眼转向容远道:“徐太医以为呢?”
“迷魂香材料繁多,制作复杂,绝不是一个下人所能做到的,况且福晋与王保并无过节,所以微臣猜测王保只是一个服从命令者,在他背后必然有一个主使者,唯有找出这个主使者福晋才能真正安枕无忧。”
凌若举袖掩口微微一笑道:“徐太医所想与我不谋而合,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见见这个王保还有……他身后的大鱼。”
容完将一张刚写完墨迹尚未干透的方子递给水月,“福晋这些日子被迷魂香所扰,心神损耗巨大,这张方子有助于福晋调养身子,微臣在太医院尚有事,先行告退。”
“今日这事多谢徐太医了,凌若铭感于心,墨玉,替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