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医出去。”她颔首,目光在掠过容远沉静温和的脸庞时有一丝感动在其中,他永远是这世间最在乎自己的人,没有之一。
待容远走后,凌若立刻唤过李卫,命他设法打探王保的情况,李卫动作很快,夜幕还未降临时便已经打听到了大致情况。王保是一个赌徒,尚不曾娶妻,自幼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弟弟在家中种田,听说与弟弟感情极好。他与前些天被杖毙的小四关系匪浅,小四死后他还偷偷摸摸去祭奠过。
“赌徒之间也会有情义吗?”凌若对此嗤笑一声对李卫道:“去把王保叫来,就说我有事问他。”
李卫迟疑了一下道:“现在传王保您不怕打草惊蛇,惊跑了他身后那条大鱼?”
凌若站在窗前仰头看着犹如巨网的夜幕从天边缓缓垂落,细碎的发丝与流苏一道在将落未落的夜幕中飞舞,“我就是要来个引蛇出洞,你只管去传就是了。”
见凌若不欲多说,李卫识相地闭上了嘴巴,答应一声后快步离去,不多时,他领了一个三十出头蓄着短须的人进来。
“启禀主子,王保来了。”李卫话音刚落王保立刻打了个千儿恭谨地道:“奴才给凌福晋请安,凌福晋吉祥。”
“起来吧。”凌若仔细打量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