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趁机不轨,又怕他在水和食物中下毒,所以妾身不敢吃也不敢睡,实在困得受不了就掐自己,如此才没让他寻到机会沾污妾身青白。那几天当真是度日如年,所幸,现在都过去了。”
听完这些话,胤禛的脸色已不是难看二字所能形容得了,狠狠一拳砸在床架上,“好一个畜生,明知是我的女人他居然还敢动色心,千刀万剐都不足以赎他罪过!来人!”
一直守在外面的狗儿立刻推门而入,恭敬地等着胤禛吩咐,然胤禛在犹豫一下后,招手将他唤到近前耳语几句。
狗儿点头示意明白,就在他出去的时候,周庸走了进来,手里还捧着一根手臂粗的木棍。只见他一脸愧疚地跪下道:“都是奴才不仔细,着了朱二富的当,害福晋受这么多苦,奴才罪该万死,本来早就该受罚,但四爷说要由福晋亲自责罚,所以奴才才苟延到现在。”说罢双手递上木棍凝声道:“请福晋责罚奴才,那怕是把奴才打死了,奴才也绝无半句怨言!”
凌若就着胤禛的手半坐起身赦然道:“哪有这么严重,何况害我的那人又不是你,你不过是上了朱二富的当,起来吧。”
“不!福晋不责罚奴才,奴才就长跪不起。”周庸坚决的态度倒是令凌若犯了难,想了半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