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罢,就罚你三个月的月钱。”
这样的处置对周庸来说,无疑是轻得无关痛痒,他小心地瞧了胤禛一眼,见他微微点头,方才千恩万谢地磕头,迭声道:“多谢凌福晋!多谢凌福晋!”
“对了,四爷刚才与狗儿说了什么话,可是关于朱二富的处置,为何不能让妾身听到?”凌若好奇地问道。
胤禛弯一弯唇,抚着凌若的鬓发轻描淡写地道:“不是不能让你听,而是不愿让那些话污了你的耳朵,你只须知道,从今日起,朱二富将与太监无异,而他的报应不过才刚刚开始,千刀万剐,一下都不会少!”
对于任何敢伤害自己或身边人的敌人,胤禛都不会心存一丝慈悲,其实很多时候,佛陀与修罗不过一线之隔。
除却王七四人之外,尚留在客栈里的那些人亦被抓了起来,至此,胤禩遣往杭州监视胤禛的眼线悉数被控制,无一逃脱,如此也可以防止他们将消息传回京城;不过胤禛心里清楚,这样瞒不了多少日子,王七每隔两日就要放一只鸽子带信回京,若胤禩那边连着几日收不到信,必然会想到杭州这边出了事,从而防范布置,所以他们一定要在这段时间找到掩藏在西湖下秘密。
那几日,胤祥整日蹲在杭州府大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