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出现一丝害怕之色,厉声道:“柳华你这个无耻小人,你早晚会遭报应!”
“我事不劳靳兄担心,靳兄还是好好担心自己吧。”铁烙扔地上,发出“当”一声重响,“靳兄,我再给你时间好好想想,究竟是答应我要求,还是让人把你皮与肉一块块割下来。当割到无处可割时,他们就会割你鼻子,你脸,还有你头皮,还有你心肝……”
阴森地牢中,这样话,听耳中隔外恐怖,不要说自己还是当事人,靳太医受不了地大叫道:“够了,不要再说下去了!”
柳华漫不经心地道:“怎么,我只是说说就受不了了吗?那真轮到刀割时候,靳兄该怎么办?”
靳太医扑哧扑哧地喘着粗气,无害怕与惶恐中厉声大叫,“你这个畜生,鄙卑小人!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柳华不意地拍拍沾长袍上灰尘道:“你做人时我都不怕,做鬼了我就会怕吗?靳兄,人还是着眼于眼前好,想清楚,究竟要不要与我合做,主子说了,只要你bi供时招出那人名字,就设法免你剐刑。”
靳太医张嘴,想要说出一个不字,可是一想到凌迟之刑,便怎么也吐了出来,正当他内心做着天人交战时,柳华目光一闪道:“既然靳太医这么有骨气,那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