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太医被铁链锁住了双手双脚,满身都是伤痕,正如温如言她们所说,体无完肤,惨不忍睹。此刻地牢中尚有另一人,虽只能看到一个侧面,但已经足以确认是柳华无疑,他正那里劝道:“靳兄,你何必如此顽固呢,听我劝不是很好,一句话便可免受千刀之苦,这样买卖哪里去做?”
靳太医咬着满嘴血牙,眼中恨得几乎要喷出火来,“你这个无耻败类,自已害死三阿哥却推到我头来,如今还想用花言巧语来引诱我冤枉别,哼,你想都别想。”
柳太医啧啧道:“靳兄真是有骨气,只是当剐刑开始时,你确定自己还可以这样有骨气吗?”
柳华说到剐刑时,靳太医身子颤了一下,这个动作被柳华收入眼底,轻笑道:“靳兄,你就别强撑了,你与我一样,从小就是读书习医之人,何曾受过皮肉之苦,眼下这样,怕已经是你极限了吧。”
靳太医似有些激动,挥舞着双手道:“我事不用你管,你给我滚出去!”
听着铁链地牢中哗哗作响声音,柳华那双略显细长眼眸轻眯起来,弯腰从栅木空隙中拿行刑小太监随意扔地上铁铬,挥舞了几下,似笑非笑地道,“靳兄,这东西烙身上滋味如何?”
靳太医到底不是不知痛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