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那席话,一时忍不住落下泪来。”
胤禛眼眸微眯,对宫人端上来的早膳置之不理,“你觉得熹妃言之在理?”
四喜闻言连忙磕头道:“奴才不敢,老祖宗定下的规矩是绝对不会有错的,只是奴才听着听着,不由得想起奴才师傅来。”
胤禛见他扯到已经离宫的李德全,不由得道:“李德全怎么了,朕不是已经恩准他出宫颐养天年了吗,且每月都有发月银。”说到此处,声音骤然一厉道:“是不是内务府那些人趁他不在朕跟前,就苛扣月银。”
四喜连忙道:“回皇上的话,内务府并不曾苛扣,师傅也不缺银子花。只是奴才上次去探望师傅的时候,看到他一人在那里长吁短叹,奴才好奇之余便问了一下,得知师傅原来是觉得老来寂寞,虽不缺吃不缺穿,却孤零零一人,连一个能说话解闷的人都没有,再大的宅子,再多的银子,也不知给谁住给谁用才好。”
苏培盛在旁边听着一阵纳闷,他也常去看李德全,怎么就一点不知道这事呢,而且他也不觉得师傅寂寞,整日不是逗鸟便是去外头逛逛,自得其乐得很。
听得是这么一回事,胤禛脸色微缓,“他若是觉得寂寞,你们买几个丫环侍候他就是,这样有人陪着说话也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