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衙差的恶言,兆惠并未露出害怕之色,反而盯着衙差道:“哪个说我没冤情,你们两个狗眼看人低,不让我们入内见知州大人,还威胁良民,我所受的冤可是大着呢!”
他这话越发激怒了那个衙差,用力将他推倒在地,恶声道:“好你一个牙尖嘴利的叫花子,简直就是不知死活,你想喊冤是吗,好,我成全你!”
这般说着,拿脚就往兆惠身上踹,弘历连忙上前拦住,怒然道:“你们这些衙差,拿着朝廷的银饷,却如此目无王法,究竟是何道理?”
“对于良民,自然讲王法,但是对于你们这些刁民,讲王法简直就是浪费。”另一个衙差如饿狼一般扑上来,想要将弘历拉开,但弘历本就是懂武之人,真要打起来,莫说一个衙差,就是两三个也不是他的对手,虽说如今久饿之下,身子虚了许多,但底子还在,一个反手,将那衙差推了出去,一屁股坐在地上。
衙差愣了一下,旋即更加生气,厉声喝道:“好你个刁乞丐,居然敢打本差爷,看来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看本差爷今天不好好教训你!”
此时阿桂也奔了上来,与兆惠和弘历站在一起,正当两名衙差准备扑上来的时候,里面传来水火棍顿地的声音。
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