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惊讶地道:“本宫对钟祺虽然了解不多,却也听你说过,是一个正六品的蓝翎侍卫,为何会不好?”
哲妃苦笑道:“娘娘有所不知,钟祺是正六品侍卫不假,但同时,他也是一个好赌如命之命,每次只要手头一有钱,就立刻去赌坊,就这么一个余月的功夫,臣妾之前给柳叶的陪嫁,就全部都被他拿去输光了。”
明玉惊声道:“竟有这种事?”
“臣妾听到的时候也吓了一大跳,臣妾原本想着,柳叶蒙皇上赐婚,得了一个好归宿,没想到竟是这样;若臣妾早些知道钟祺的为人,说什么也不会让柳叶嫁过去,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哲妃装模作样地抹着泪,同时暗暗朝小齐子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朝明玉躬身道:“启禀娘娘,奴才这次去,还打听到一件事,原来那个钟祺曾经娶过妻,但他好赌成性,甚至连妻子也拿去押给赌坊。”
明玉连连摇头,“想不到此人品性竟然如此恶劣,那柳叶嫁给他,当真是苦不堪言;只是……以他这样的品性,皇上怎会下旨赐婚?”
小齐子眼珠子一转,又道:“赐婚一事,奴才听说是娴妃娘娘向皇上建议的,也曾派齐宽去过侍卫营。按理来说,钟祺这般好赌,侍卫营应该有人知晓才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