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赫那拉氏没料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一时倒不如该如何接话了,好一会儿方才道:“娘娘这是做什么,臣妾说的乃是肺腑之语,五阿哥确实是人君之才,且……”
愉妃打断她的话道:“永琪年纪尚小,而且体弱多病,怎堪大任,再说,皇上如今有八位皇子,论长幼论本事,都轮不到永琪;所以还请妹妹千万千万不要再说那样的话了,否则传到皇上耳中,本宫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叶赫那拉氏低头道:“臣妾知道了,臣妾以后都不会再说了,娘娘放心。”说罢,她起身道:“臣妾出来很久了,该回去了。”
愉妃温言道:“嗯,路上当心一些,等永琪病好了,本宫带他去看十阿哥,他已是嚷了很久了。”
在叶赫那拉氏走后,愉妃一扫脸上的温情,寒声道:“好一个舒嫔,居然试探起本宫来,也不掂掂自己有几斤几两。”
冬梅换了一盏茶奉到她手边,小声道:“主子,您说舒嫔刚才那番话是在试探您?”
愉妃冷哼一声道:“不错,她想看本宫是否有意让永琪争皇储之位,是否对她的儿子有威胁。”
冬梅蹙眉道:“您是说舒嫔觊觎皇储之位?”待愉妃点头后,她双眉蹙得越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