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等她说完,瑕月已是冷声道:“既然仪贵妃不在乎这二十年的情谊,本宫又何需在乎。”顿一顿,她道:“本宫知道颖贵妃一片好意,但有些事情,一旦有了分岐,就难再归于同路,勉强不得。”
胡氏急切地道:“可现在这样,只会令亲者痛,仇者快;臣妾听闻,魏氏最近常去重华宫,显然是有意拉拢仪姐姐;一旦真走到那一步,就真的晚了。”
瑕月眸光倏然一沉,冷意一点一点从眼眸深处沁出来,“若真有那一刻,本宫绝对不会对仪贵妃容情!”
胡氏苦口婆心地道:“但那样就是自相残杀了啊,娘娘,趁着现在还可以挽回,您就先退一步吧!”
瑕月冷然道:“她一直都不认同本宫的做法,就算这一次本宫退了,下一次呢,下下一次呢?蕴仪,你告诉本宫,本宫到底要退多少步?”
胡氏无言以对,最终所有劝说皆化做一声颓然的叹息,“看来臣妾是劝不了您了,希望情况不会坏到那一步。”话虽如此,眉宇间却有着难掩的忧色。
瑕月瞥了她一眼,有些迟疑地道:“若贵妃去重华宫,多留意那个小孟子与刘奇,本宫总觉得他们二人有些古怪。”
从这句话中,胡氏听出瑕月对